◈ 直播玄學,我觀總裁你一胎八寶第9章 您怎麼睡得着啊在線免費閱讀

直播玄學,我觀總裁你一胎八寶第10章 你是真的狗在線免費閱讀

許鹿鳴不敢置信,「這這這……謝謝你!江江!」

爺爺奶奶的靈牌早就被後媽燒了。

這個一看就是新的。

「京都城隍廟的主持親手製作的。」

李江江揚起下巴讓許鹿鳴趕緊誇她。

她可是給文判上了不少貢,文判拿了好處,連夜讓主持趕工趕出來的。

「江江你太好了!」

許鹿鳴抱着靈牌撲進李江江懷裡,像個捲毛小狗撒嬌似的。

然後她又蹦起來查看靈牌有沒有被壓壞,邊摸邊道歉。

早上孟任森回來了一趟,給老太太上了香又走了。

老太太催促着李江江趕緊讓許鹿鳴把流程走了。

李江江也同意,她新官還沒上任就曠工兩天,已經被南城的文判罵的狗血淋頭了。

下午就要乘飛機回南城。

許鹿鳴的爺爺奶奶沒有遊盪在人間,他倆在地府找了份工作,正在忙着賺錢呢,沒想到有鬼差來恭喜他倆。

兩個老人活着的時候沒出過省,沒想到死後居然能去京都定居,還搖身一變成了身價不菲的陰界富豪。

驚喜來的太突然,老兩口還以為遇到陰間詐騙。

直到到了京都城隍那裡報到,領取戶口,整個鬼還是輕飄飄的。

……

李江江下了飛機回到家,家裡歡聲笑語的。

徐麗華看到許鹿鳴回來,興奮道,「江江,快來和弟弟打招呼!」

「?」李江江看到她手中高舉的黑色小狗。

小狗肉乎乎的,才一兩個月大,從頭到尾巴尖沒有一絲白毛。

目光在小狗腹部的小豆芽處停頓幾秒。

小狗像是知道害羞,激烈地扭動身體。

「哎呦弟弟別動,要摔下去了……」

徐麗華一放下它,它就顛顛地鑽進沙發底下不肯出來。

「你們……哪裡撿的?」一隻開了靈智的狗,都能被他們撿到。

李江江有些好奇,隨手拿了拆開的肉乾。

「嘬嘬嘬,旺財出來……」

腦袋被李建東拍了一下,「什麼旺財,對弟弟禮貌點。」

「弟弟跟我們姓,叫李天賜。」

「你們沒事吧?」李江江不明白兩天沒見怎麼夫妻倆變得奇奇怪怪。

「你沒看朋友圈吧?」

「弟弟是我們在城隍廟門口撿的。」

李建東和徐麗華被李江江說的有些心動,就去城隍廟拜城隍。

李建東第一次拜城隍,是和李江江的媽媽,夫妻兩求子求了很多的神仙菩薩,都沒什麼用。

路過城隍廟的時候,李江江媽媽提議進去拜拜,李建東跪在城隍老爺神像下,不知怎麼的,許出了如若願望成真,願捐出大半身家的承諾。

那個時候的李建東差點就可以躋身南城首富。

第二年,李江江出生,李建東如約履行承諾。

後面出了一些事情,李建東退出商業圈,靠着獨特的眼光囤了一些房子,過得很是滋潤。

他和徐麗華去拜城隍倒不是真的去求子,而是去問李江江的姻緣,結果解簽的人含糊其辭,兩人看着手中的下下籤,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憂心忡忡地走出城隍廟,結果被一隻小黑狗碰瓷。

小黑狗圓滾滾,烏漆嘛黑的,像個煤球。

走起路來又像個q彈的小肉球。

它趴在徐麗華腳邊打滾,徐麗華小心避開,小黑狗又頑皮地蹭上去。

徐麗華抱起它,小黑狗兩隻眼睛烏溜溜的,小鼻子濕漉漉,小粉舌頭時不時地舔嘴邊的空氣,發出嘖嘖的小聲音。

中華田園犬的幼崽顏值一下子擊中徐麗華的心臟。

「老李,江江不是說咱們會有兒子嗎?」

「你看,老天爺這不就把它送上門來了。」

大事李建東做主,小事徐麗華做主,所以,李建東沒多少猶豫就點頭同意了。

小黑狗很會來事,又挺粘人的,很久沒被孩子粘過了的兩人一下子被俘獲芳心。

連李江江都顧不上了。

聽完解釋的李江江:「……」

我說的弟弟非此弟弟啊。

算了,讓狗弟弟排老二吧。

等真弟弟出生,狗弟弟已經是年輕力壯的大狗了,她再教對方點修鍊方法,一定能好好奶孩子。

自信.jpg

「弟弟,出來陪姐姐玩兒~」

李江江伸手在沙發底下亂摸。

「再不出來,等被姐姐抓到,就要彈你小丁丁了哦~」

試探着伸出小jiojio的李天賜鑽到更裏面了,整隻小糰子緊緊貼着牆壁,與黑暗融為一體。

「嗚嗚嗚嗚……」

女榴芒!

「李江江!」李建東咆哮。

李江江吐吐舌頭,溜了溜了。

深夜。

「您怎麼睡的着啊?」

李江江翻了和個身,感覺有道視線盯着自己,迷迷糊糊地看過去。

一團黑漆漆的影子趴在床頭,哀怨地看着她。

「你TM有病啊!」

瞌睡蟲都嚇跑了。

「您怎麼睡得着啊?」

影子重複道。

「崔行舟,信不信我呼你兩大嘴巴子?」

看清來人,李江江沒好氣道。

崔行舟,南城城隍手下的文判。

名牌大學大學生,一畢業就嘎了的倒霉蛋,憑藉實力,一路過關斬將成功競爭上崗。

武判是死了幾百年的鬼將軍。

南城城隍空缺二十多年,幾乎是武判的一言堂。

上任文判一拿到投胎機會就跑路了。

有後台準備考公的鬼魂都會避開考南城,南城的公務員職位空缺挺多,但是他待遇差啊。

考上的沒幾個月就想辦法轉走了。

沒條件的想混日子也會被拉幫結派的陰差欺負走。

崔行舟拿到通知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走了狗屎運,進去後才明白走狗屎運的是南城城隍。

公務全壓到他頭上,武判除了拿好處和手下吃喝玩樂,什麼都不管,他要是多說兩句,就被武力威脅。

他盼啊盼啊盼,盼了三年,終於給他盼來了希望。

「您怎麼睡得着啊?您看看我,三年,整整三年沒合過眼了。」

「大人,把工作全扔給我一個小啰啰做,您良心不會痛嗎?」

「不會痛,睡得嘎嘎踏實。」李江江道,「不要把鍋甩我頭上。」

「我只是個還沒上任的實習小城隍,能不能正式任職都不知道呢。」

「前任的活你干不完推給我你才是良心大大的黑。」

聞言,崔行舟的目光幽怨的,哀婉的,凄涼的,麻木的,就像五彩斑斕的黑。